文/心会
作为一只蚊子,能够生活在我们家里真是幸福。
我们家不用蝇蚊拍,不用灭蚊灵,不用“枪手”,也不用“蚊不叮”,那味道能先把我薰晕,我们用窗纱,女儿用蚊帐。
说起来女儿是最怕被蚊子咬,每年夏天都笑纳很多红包,可是她却是蚊子的“保护神”,爷爷奶奶每次来只要一抬手(老家蚊子多,拍惯了)就会遭制止:“它才吃你一点点血,你就想要它的命?”
我呢,不但不伤害它们,我还供养它们。曾经晃着手臂以躲避叮咬,那蚊子却仿佛了解我的心思,绕来绕去还是落在我的手腕上,干脆看看它想做什么,眯着眼睛,迎着夕阳的余光,我看到这厮的肚子渐渐膨胀变为透明的红,奇怪的是,吸走那么多的血,也没见起红包,更没有感觉到痒,而且以后再也没有一只蚊子来骚扰过本人,莫非是前世的冤仇就此化解?
老公天生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感觉比较迟钝(我讲的笑话当时他都不笑,过一会儿大家都忘记了,才见他在那里咧着嘴,一问说是因为那个笑话),这等小事自是不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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