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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惨遭灭门谁是真凶所为何来?

发布时间:2023-05-22 19:02:53作者:法华经梵文网

  编者按: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生命比人类更智慧,没有什么动物比人类更强大,但是,也没有什么动物比人类更凶残,在对其他生命的残酷屠杀中,人类表现出的贪婪、残忍、无与伦比的丧心病狂,以及发挥到极致的的恣意践踏,让这个世界上的其他生灵除了遭受难以想象的苦难之外,更为它们带来了彻底灭绝的生命浩劫。如果有一天,在这大地的尽头,只有人类孤独的矗立,而在人类的身后,只有遍地的血腥与尸骸,那么人类又该怎样回答天地的质问:你自诩万灵之长,可却将生灵屠戮殆尽,你自诩地球的主人,却将生命的家园掠夺一空,你,何以为人?亲爱的网友们,凤凰网华人佛教今天编发此篇韩美林先生的文章,让我们随着艺术家的视角,一同直面残酷的现实,一同追问生命的本真,一同反照自己的心灵:我们到底何以为人?我们又该怎样对待同是天地所孕育的其他生灵手足?

  同是天地所孕育,它们,也是我们在这个地球家园的同胞手足

  人活着是为什么,为了那张馋嘴?动物活着是为什么,为了给人类献皮献毛献命?嘴是塞饱了,钱包也鼓了,怎么还填不满人类对大自然那种无休止的索取?难道这就是达尔文讲的“生存斗争”?

  如果讲“生存斗争”,大自然一切生物在这种斗争中自然灭绝的话,那么人类的贪欲和疯狂可使这个世界每十五分钟就有一种生物向我们这个小小的地球永远地告别。人!你到底创造了这个世界还是灭绝了这个世界?你可想到,人为的灭绝是自然灭绝的一千倍。

  一千倍呀!

  世间一切生命,不论是植物、动物,它们来到这个世上对无所不能的“万物之灵”——人来说,竟成了生就给人类“服务”的牺牲品。所以,它们的生存也成了毫无意义的喘气、吃饭、喝水,换句话说,成了人类的“后勤部”。

  疯狂的砍杀,贪婪的榨取,任何动物都不及人类来得心狠手辣。写这本书本来是给人们带来快乐,但是在创作这些作品时,我必须熟知和热爱这些作品中的主人——动物、植物、人和其他生命…我常常越写越难受,甚至搁笔闭目不能自已!!!

  万紫干红、绚丽多彩的植物种群,给这个世界添了无限精彩,可它们只要一滴水、一线阳光就够了,而那些天造的、美不胜收的动物也只要吃饱肚子就再也无所求了。兽中之王的狮子们会让—群群羚羊大胆地在它们身边擦肩而过,狮子们却无动于衷地闭目养神,因为它们吃饱了,多一点都不去沾那个“贪婪”二字。

  人呢?

  为什么人就是吃饱了,喝足了,住上豪宅,坐上加长加宽的劳斯菜斯,银行里的钱上了多少亿,周围的美女换着班地伺候…谁也想不到这些有“文化”的显贵一声令下,汽车、飞机跟着跑——“打猎去!”

  但是,我们也看到没有吃饱,没有喝足,住在土坑里,一生也没穿过一双鞋的人们,他们男女老少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这些人也知道大量捕杀大象、犀牛、老虎和海豹,甚至猴子、天鹅、小鸟、蚂蚁都能“荣幸”地被邀到他们肚子里,他们最大的兴趣也是“打猎去”!

  在喀麦隆,面对活泼可爱的猴子,谁能相信成千上万的“猴干”像木材一样堆放在码头上,运到那些熏烤猴子肉的地方!一个小国也这样,想想吧!

  ……我不能写这些,不然—停笔、—掉泪,这本书就很难再与读者见面了!

  这一切的一切,人到底怎样与众不同?很简单,人与其他生物不同的是:他有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器官,这器官看不见也摸不着,那就是“欲壑”。

  只要人需要,人就不顾一切地满足需要。知道这个欲壑!永远也填不满,他们就无休止地、不择手段地去杀、去剁、去往满里填,谁知道这个器官是无底的?更使你想不到的是,即使不吃、不卖也要疯狂屠杀那些无辜的生命,歇斯底里地对这个美好的世界狂吃狂杀狂泯灭。我在华盛顿看到了那个上世纪初最后一只与人类告别的旅鸽,仅仅五十年三十亿只鸽子被人类毁掉了,开始是吃,后来就杀,杀了喂猪,杀了当肥料,也不让它们活下去……人,你不羞愧吗?

  一把火,一个子弹就能毁了人家的种,灭了人家的门,你解的什么恨?可知道它们是多么艰难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生命对一切生物只有一次。不会说话的小草也知道怎么顽强地活下去。在艺术家眼里,一切都是生命,一切都有灵性,一切生命都知道它们要怎样活下去。

  沙漠里有一种生长在热浪沙风里的小草,扎根二十多米也要把那小米绿豆大的花和叶长下去,它们是为了那个“生存”二字。在那样的沙漠里,即使那种方头带刺、一见就起鸡皮疙瘩的毒蛇,你那时想不到的是,它是条“毒蛇”,也想不到去“杀了它”,以解人们对“毒”字之恨,而你想到的是“生存”二字,你佩服的是它们怎么会在这种恶劣的生存条件下生存下来?!见到这种蛇的人,没去杀它,且感到“它不容易”。

  北美旅鸽,生存了亿万年之久的生命,在不到一百年中彻底灭绝了

  为此,善恶、美丑在一定条件下都是可以相互转化的。

  我们看到巍然屹立的大树,它挺拔在高高的山巅峻岭上,什么春夏秋冬狂风暴雨,它都是一个英雄一样的伟岸而独立的形象,但是艺术家眼里也可以把它看成一个恶魔,一个霸主,它能把所有的阳光、雨露、水分、土壤都占了个遍,柔弱的小草无立足之地,这样小草成了可怜的、无能为力的、干受欺凌的弱者。不过艺术家又看到,有的小草,尤其是攀缘植物,不但爬上庞然大树,还扎根大树中吸它的营养、缠它的树干,然后又爬到树顶上铺天盖地“一家人”在那里开花结果、生儿育女。而被塑造的大树“英雄”、“栋梁”、“伟人”、“良材”却让不成材的藤科族们吸吮缠绕枯竭而死……

  这里有生存斗争,有你死我活,因为它们也想在这个世界上活得潇洒、活得有头有脸,这里有人的影子,而没有人的贪婪。

  我的作品里绝大部分是动物,它们是人类的朋友,也是生在地球村的邻居,我们人类没有权利把它们毁灭。试想,这个世界上一切动物都消失了,只剩那些尴尬地站着手里抱着一堆钱的人,这世界还有意思吗?

  来源:《动物记》 作者:韩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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