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一天中午,信步到莲湖公园,发现莲湖旁边新竖立了一通石碑,一面镌刻着“放生池”三个大字,另一面镌刻着如下文字:莲湖公园“放生池”,原为明秦王府花园所在地。明洪武十一年(1378年)秦王朱慡凿池塘、拓渠涵,纳通济渠水,植上品莲种,名“荷花池”。后因渠道淤塞,池渐干涸。清康熙七年(1668年)陕西巡抚贾汉复重新疏浚池渠,植荷花,养锦鳞,遂更名“放生池”。
10年前,本人和家人也曾在放生池放过生。那是2004年,女儿高考前一年春节回老家探亲团聚,临走时,父母送我们一个乌龟说到西安宰杀后让给面临高考的女儿补补,结果一直未宰杀,久而久之还有了感情,给乌龟起名贝贝,可见钟爱之情。记得乌龟贝贝得了溃疡,龟背溃烂,本人和女儿还找到宠物医院予以治疗,在我们的精心疗养下,乌龟贝贝又欢实起来,既不忍心宰杀,也无时间养育,于是将乌龟贝贝带到莲湖公园放入放生池内。
“一种风流吾最爱,六朝人物晚唐诗”。联想到六朝时期归隐山林的和尚支遁放鹤的故事:朋友访问支遁时带来一对幼鹤,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这对幼鹤羽翼渐丰,有了想飞的苗头。
支遁非常爱惜,生怕幼鹤飞走了,“乃铩其翮”,就把它们的翅膀剪短了。看着剪短了翅膀的幼鹤“反顾翅垂头,视之如有懊丧意”,支遁心里突然难受起来,若有所悟,大发感慨:“既有凌霄之姿,宁为人做耳目近玩乎!”是啊!鹤本云中之物,冲天云霄是其天性,怎么能够作为我们耳目玩赏之物呢?!于是支遁好生静养这对幼鹤,等到幼鹤翅膀重新长出时,他捧着这对幼鹤来到山顶,让其凌空展翅而去。纵观历代兴衰,凡是苛捐杂税、穷兵黩武的朝代皆是短命的,比如殷商、秦朝、隋朝,还有近代民国时期。凡与民修养生息、发展生产的朝代均是盛世,比如,成康之治、文景之治、开元盛世、康乾盛世,还有当代30多年的改革开放,尤其是免除农民的农业税,堪称给农民减负的史无前例的壮举。放水养鱼鱼满塘,竭泽而渔何有鱼(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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