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匀匀
这是自己的切身感受。
今年四月份,第一次有缘看了净空老法师《名称删除》的光盘,从那一刻,感觉自己像开了窍,生命仿佛也进入了另一个轨迹。
没有人教我,所有一切信息都来自于网络,来自于净空老法师的话语。因为工作忙碌等各种原因,去寺院的机会也不是很多,但,还是去了,第一次从那里请来了《地藏菩萨本愿经》,读的很吃力。其实在这之前,自己也因为机缘,读过“宝箧印陀罗尼咒”,从开始读的不通顺到后来很流利,内心很喜悦。但在读地藏经的过程中,自己感觉很很辛苦,速度很慢。但,一直把它当宝贝一样爱护。
就在8月份的1个周六,下午4点半左右,突然接到先生打回家的电话,问我去不去哈尔滨,我以为他要陪我去逛街,就开心的说,“去啊”。他说不是去逛街,是同事小孙的孩子病危,被送到哈医大一院,下病危通知书了。我被大大的吓了一跳,8岁的活蹦乱跳的孩子怎么就病危了?我是坚决要去的,于是同先生一起坐车前往,临走前,我忽然想起应该带上地藏经,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需要带上。另外,还带上了《名称删除》中那张印有观音菩萨的卡片。
路上,了解了孩子得病的原因,是因为感冒引起的,但,医院并没有作出什么具体的诊断。脑子里只想到,小孙会变成什么样子?作为母亲,孩子如果有三长两短,估计他们就要崩溃了。到了医院,已经是晚上9点半了,孩子在特重监护室里,外面的走廊里住满了看护的人,都是自己搭的临时床。因为在顶楼,没有通风,空气非常不好。看着那些病患的家属,那种情景,真切感受到——“人间的苦”。大家蜷缩在那里,除了等待“宣判”,别的还能做什么?
看到小孙时,她的眼睛肿肿的,她说医院让给孩子准备衣服了,然后就哭了。具体病情就是肺衰竭,可以呼进氧气,但,呼不出来,肺里积满了二氧化碳。想想那么小的孩子,太可怜了,他要承受怎样的煎熬。我们守候在病房外,无能为力。那紧闭的大铁门稍微有点动静,我们就会拥过去,询问里面的情况。
晚上11点多,一位年轻的医生出来了,说让家属进去,有话要告之一下。我们都拥挤进去。医生的话很简单,就是根据目前的情况,医院已经尽力了,孩子的这种情况还不多见,其他的,就看孩子的造化了。那一瞬间,我自己的感受就是——那些冰冷的医疗器械除了传达的一些数字外,什么都做不了,生命在那一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什么都没有作用。什么叫听天由命?那一刻的感受最真实。科学在哪里?在哪里能救回孩子的生命?一切都化作一片空白。
我们又被请出了办公室,在走廊里呆呆的等候,仿佛等候判决。我把印有观音菩萨的卡片给了小孙,我说,求求菩萨吧,因为那一刻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她就紧紧的把卡片夹在两手之间,一边流泪一边在嘴里默念着什么。
而我,不懂该怎么做,我就开始读地藏经。很吃力的读,一直读,读的口干舌燥,那几个小时里,我竟然第一次把地藏经读完了。我的心里只知道求佛菩萨救救孩子,因为他还那么小,他的心灵是那么纯净,不论他前世做了些什么,求佛祖保佑他能够度过此难。大家都开始默默的祈祷。
监护室的门一直没有再打开,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说明孩子还好,他也在努力、在挣扎、是坚持,总之,没有坏消息传出来。直到凌晨4点多,大家悬着的心仿佛可以松缓一下了。先生让我去休息一下,可是我睡不着,我只知道念阿弥陀佛。终于,到了7点多,医生传话出来,说孩子有好转了,是个奇迹,肺里二氧化碳的数量在下降,我们的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孩子挺快过来了。
小孙在孩子病危的时候发愿,如果孩子能够渡过这一关,她回去后要供奉佛菩萨,而且要开始吃素。我发愿是回到我的城市,去寺院为佛祖敬香。
深深感谢佛菩萨的慈悲。
之所以写下这些,是因为我感觉有必要将这份感激记录下来。
今天自己又去放生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旦想要去放生,那种急迫的心里是挡不住的。车不在家,自己一个人去买的鱼和泥鳅,打车去放生的。我力气不够,我拎不动。否则,我会买更多,放更多,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微不足道。北方的气温开始下降了,但,鱼一进水里,依然是欢快的,滋溜就没影了,我的心,也平静了。
我刚走上学习佛法的路,也许很迟缓,但,那是我心所属,是我的归宿。